疆乌里雅苏台军前效力。又派忠顺亲王亲自带领锦衣府人查抄了北静王府,也并没有查出什么避讳的东西,财物是不少的,然而当票债务也不少,这个偌大的王府其实并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光鲜。北静王妃经此一吓,病势汹汹,越发危急,其他妾室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自顾不暇,只会哭哭啼啼,只有探春勉力维持着,还要好好陪伴安慰北静王,生怕他有什么长短。北静太妃见大势已去,干脆在佛堂上自己绞了头发,出家给儿孙祈福消灾。
消息传到宫里,皇帝也很是怜悯,便格外开恩,让北静太妃去家庙里静修,不可随意亵渎,财物一概入官,唯祖庙祭田发还,家眷不再连坐。
圣旨颁下之前,所有人都抱着万一的希冀,没有人肯去收拾藏匿,唯恐招来真正的祸端。一旦抄家发配成为现实,竟成了没头的苍蝇,哭嚎者、厮打者,怨天者,尤人者,乱成一团。还好太妃终是有主意的,就在当院,将所有人聚拢了来。
当下,太妃坐在正院台阶上面的太师椅上,穿着青布僧袍,头上裹着青布头巾,不施脂粉,苍老的面庞一丝血色全无。水溶立在太妃身边,神色颓唐。王妃病病歪歪,也被丫鬟搀扶着来了,太妃见她可怜,便命丫鬟搬来一张躺椅,扶着王妃歪在上面,小世子和两位郡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