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有二十多个,都是精壮干练的侍从,探春也带着四个丫鬟和四个嬷嬷,随身伺候,这一行人加上车马,也是浩浩dàngdàng。
水溶见了贾琮,很是惊喜,所谓“他乡遇故知”,立刻让人匀出一间上房来,那两个差役自然是知道贾琮的,见是朝廷的二品大员,署理治河总督的封疆大吏,又是当朝林相的内弟,便不等人说话,自动自觉地将自己住的上房让出来了,贾琮见状,也不客气,便安置下来。
客中便没有讲那么多的虚礼,水溶吩咐摆下一桌酒席,又命人去请来探春,就又拉上殷继东,四个人在楼上雅座里叙谈。贾琮见探春经年不见,出落得越发标致,虽说是贬谪途中,服饰简约朴素,依然是文采精华,耀人眼目。
水溶与殷继东原本相识,也曾经被殷继东的才学打动,想要罗致到自己府上的,只是殷继东xing情中自有一股子傲气,不肯屈身于权贵,充当清客,所以不曾答应。从前贵贱何足论,如今竟物是人非,水溶不禁十分感慨:“殷兄,想当日在下就很佩服殷兄的雅量高致,妄想攀附,幸而殷兄不肯俯就,否则我便又连累了一个人。”说罢不禁慨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忍不住下泪。
当时探春在座,本来见到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