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管那些子闲事,平日里那些个奴才仗着主子的势头,在外头招摇撞骗,弄出事来带累了主子,少吃口有什么相干?”王夫人被噎了一下,再加上心中有病,便不言声。
贾母便说道:“可不知珍儿到底犯了什么大罪,竟连世职也褫夺了——可会连累到咱们这边吗?”邢夫人道:“我隔着门听着,珍儿犯的罪一是引诱世家子弟赌博,二是……有些腌臜话在里面,我估摸着跟咱们这边没有什么关系。”说着,看了贾琏一眼,贾琏心中突突直跳,待要直接跟贾母说明,揭穿王熙凤的所作所为,将她休弃,料想贾母必不能信,也必不能依,少不得自己还得忍耐着,从长计议。
不大一会儿,贾赦、贾政俱都回来了,他俩是入朝谢罪,兼拜托同僚,打听贾珍的处分。林嘉蕤代他们递上了奏折,不大一会儿,圣谕就下来了,让他们自去勤恳供职,无须自疑自惊,林嘉蕤等相处友善的同僚也是这样安慰,兄弟俩未能打听到个实在话,只得回来。
贾政跟贾母一长一短说了朝中的经过,最后叹道:“这次幸亏林家大爷救了咱们家,否则在东府里就都被那贾雨村给扣拿起来,一时那些亲友为了自保,互咬起来,什么污水泼不下来,便被一网打尽了。我也只没有想到,那东府忒不成事体,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