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抵死不认,那贾蓉年幼,一味装糊涂,他可能也是真不知道,只哭得涕泗jiāo流。仆从中倒是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仅凭着传闻呢?据说一开始是贾府的老家人叫焦大的嚷出来的,他可能知道些端底,可是下官去提那焦大来问,这老奴才却一蹦三尺高,胡噘乱骂,还寻死觅活,他都九十多岁了,下官怕还未审明就闹出人命,也不敢十分用刑。”
贾雨村沉吟了一下,说道:“一个老奴如何能知道内帏的端底?大人恐是思量得差了,还该找了当时秦氏身边的贴身丫鬟,她们准定知道,也不用用刑,这些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惯了的,只关进大牢饿上两天,必定什么都说了。”他自谓得计,拊掌笑了起来。
那苟大人却还是不慌不忙,回说道:“贾相呀,这个下官也想到了。可是秦氏当时有两个贴身丫鬟,一个叫瑞珠,一个叫宝珠。那瑞珠在秦氏死的当天便触柱而亡,那宝珠却是甘愿终身不嫁,做秦氏的义女,在庙里为她守灵念经超度。您说秦氏死的蹊跷,听这两个丫鬟的下场,下官也觉得必是蹊跷,而且这两个丫鬟也必是知道些什么。”
贾雨村急切地问道:“死了的就算了,那个出家的宝珠,可曾找来审问?”苟大人遗憾地回答道:“大人,等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