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这里一直留着她自己的起居之所,就在贾母卧室后面的碧纱橱里,安静温馨,她住着也还算舒适。这一日,贾母午饭后吃过yào,要小憩一会儿,黛玉便到自己房里去歇息。那紫鹃跟着进来伺候,悄悄回道:“nǎinǎi,司琪方才来了,要跟nǎinǎi回明那件事呢。”
黛玉便知道事情办妥了,想了想说道:“你让她进来吧。”司琪进来就给黛玉跪下磕头:“nǎinǎi,我父母全家都感激nǎinǎi的大恩大德。”黛玉道:“快起来吧,好生说话,这是做什么。”原来司琪的父亲是宁国府的家生子,司琪的外婆家是邢夫人带来的王善保家的,当年刚来时根底浅薄,就把女儿嫁了司琪的父亲,说来司琪父亲那一脉大部分是宁国府的奴才,此次便跟着遭了殃。司琪便偷偷求了黛玉,黛玉又暗暗给林婶娘捎话,果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全家人都赎买了出来,送到了城外的庄子里,暂时安顿。司琪昨儿才敢请假出城去看望,见诸事都妥帖,才回来向黛玉回禀。
这里司琪说道:“回nǎinǎi,我父亲在东府的时候,就是干管田庄收四季租子的差事的,一应的田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如今他在那里也很安稳,我的叔叔婶婶也是能吃苦耐劳的,他们都不求再回城里做事,只求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