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这势派也太大了,不知收敛,难怪被朝廷打压。如此也好,打回原形,还没有失了根本。”她便对贾赦说道:“你只要守住这个荣国府,就行了,也不必想三想四,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你也不是个能干大事,想干大事的人。守着这份家业,稳稳当当传到琏儿的手里,我也就放心了。建功立业的事儿,全都指望着琮儿吧。”贾赦答应了一声。
贾母又转头对贾政说:“你从小读书用功,可惜不通世务,容易被下头那些jiān猾之徒骗了,所以你一直官职不高,我也没有帮你设法,你别怨怼,如今罢了官也好,说不定是福气。你如今没有了房子,可是这府里你不能住,兄弟俩个再好,也是分过家的了,各过各的为好。家产虽没了,你名下的祖宗祭田还在,每年也有固定的钱粮,饿肚子总不至于,只是就不要想原先的势派了。”贾政内心酸苦,也只得答应下来。
贾母看看李纨,说道:“蒙圣上的恩典,把你的财物还了,可还够用吗?”李纨便垂泪站起来说道:“都是我陪嫁的地契、田产,和笨重的物件,细软早被那些强盗似的差役给抢了,哪里还的回来?”说罢,便哭起来。贾母怜悯地说道:“你寡fu失业,也不容易,可是如今我为你打算,就不要跟你婆婆住着了,趁着在我眼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