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意既生气,又得意。得意的是,那些人嫉妒自己得少爷的宠;生气的是,明明自己对少爷是一片真心,怎么就成了狐媚子了呢?
她原本是不把这些谣言当回事儿的,可是她不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慢慢的,从政二爷的院子里就传出了种种新闻,莲意的名声便越来越差了。
少nǎinǎi看起来人倒是和悦,可是她手底下那个周瑞家的,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每莲意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分争到少nǎinǎi跟前时,少nǎinǎi都是眼皮都不抬的,可是周瑞家的那张利嘴,自然会一套套地在那里等着奚落她、羞辱她。
莲意生气,夜里头在枕头上跟贾政说,贾政只劝她忍着些,忍到什么时候呢?贾政却没有说,他日里头功课紧,老爷督查得严,莲意也舍不得让他为自己过分劳神。她便去跟太太说,然而说的多了,不知为什么,太太便渐渐厌了她,说她蠢。
她是没有读过书,可是太太和少nǎinǎi也是不识字的呀,她不明白。她尤其不明白的是,明明太太是不喜欢少nǎinǎi的,常常给她脸色看,可为什么自己闹起来,告到太太面前,那婆媳俩反而就亲敬和睦得跟亲娘俩似的了?
后来想想,莲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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