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扫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贾琏身上。
贾赦虽然荒唐些,幼时却得国公爷亲自教养,认真起来倒有几分气势。
贾琏早吓得双腿打颤,什么下人没王法眼里没主子,大老爷这分明是指责他攀高枝儿巴着叔叔不把亲生父亲放在眼里。一个不孝的帽子扣在头上,贾琏差点吓跪,忙结结巴巴的解释说父亲身份尊贵,派下人通知恐怕不恭,正要请示过老太太后亲自去禀报大老爷,可巧大老爷听说自己来了。
贾赦一声冷笑:“我若不问,只怕你也不说去请了!”
贾琏这次是真吓跪了,磕头碰地,连声道:“不敢,不敢!”
听到贾赦拿下人来指桑骂槐贾母已经来气,想起他挑唆贾政打贾宝玉的事更来气,见他为难贾琏,越发觉得他不成器,正经事不干一点只会饮酒作乐跟小妾鬼混不如意就拿小辈撒气,一边叫贾琏起来,一边道:“林丫头这事不与你相干,你是长子,既承祖荫得了官职,就该好好做官,有个长子的样子,便是得闲也出去会会那些为官作宰的人。你瞧瞧你二弟,他像你这样天天混在内宅使xing子撒气了么?琏儿这孩子很好,聪明有才干,很懂得人情世故,也孝顺,今儿我把话放这,不许你有事没事为难他!”
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