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了,老爷我自然是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你们可都得给我受着。”
听到这,几人暗道不好,不知大老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
果然,听得贾赦接着道:“来人,将这几个目中无主子顶撞本老爷的狗奴才拉下去,每人重打三十大板!”
贾赦身边的几个小厮近来被他驯的十分听话,闻言当即答应一声,上前拉人的拉人,抬板凳的抬板凳,拿板子的拿板子,按着结结实实每人打足了三十大板。
几人鬼哭狼嚎挨了板子回去,自是在贾母面前一番哭诉有的没的天上许多话。贾母气的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随后贾赦便让人送了王熙凤的休书,彼时贾母已经醒转,将哭哭啼啼的王熙凤搂在怀里一番安慰,一边骂一边说一边劝,大意便是大老爷单方面送休书没她老太太首肯无用,贾府永远是她婆家,且安心住下,不必理会大老爷。
贾母让人指着贾赦的鼻子骂,算是骂掉了贾赦残存的最后一点母子情。
原本虽知贾母偏心二房偏到了爪哇国,到底是母子,贾赦心里不忿却还忍着,逢年过节或是贾母过寿也费心思寻些精巧又稀罕的东西哄老人家高兴。到今日他才认清,在老太太心里怕是从来没有过他这个儿子,既然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