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教养的出这样举止优雅贵气天成的女孩子。她右手无名指处有着厚厚的老茧,那是长年握笔留下来的。黛玉手上也有,只不过没有她的厚。她听说有些喜好书法的人,因为长年研习书法,要想达到力透纸背的境界,就得拿捏好力度和手法。这是一样刻苦的功夫,等练得炉火纯青的时候,手指上往往都磨下厚厚的老茧,经年不消的。
这女子想来也是如此。
“姑娘说笑了。”那女子低下头,“我这样的人,哪是什么聪明人呢?”
“你是,不要妄自菲薄,你的人生不该蹉跎与这穷乡僻壤之地!”黛玉很肯定的说。见她不想再提,便换了个话题,问,“你多大了?”
“十四岁。”
黛玉道:“我十一岁,你比我大,我叫你姐姐吧。”
那女子说:“姑娘这么说岂不是折煞我了?我就杏儿,姑娘就叫我名字好了。”
杏儿,幸儿,究竟是幸或不幸,她自己都迷惑了。
“杏儿姐姐,”黛玉笑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三年。”说这话的时候杏儿抿了抿唇,眼神空洞,像是回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习惯了那种麻木的表情。黛玉问一句什么,她就答一句,问她过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