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将白天看到的高雨柔偷偷往草丛里塞玉再让自己的丫头去找的事说了。
纹姐儿气的鼻子冒烟,立刻就要拉了小环去找太太理论。
二nǎinǎi气的又骂了她一回,说:“理论什么理论,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那高雨柔是咱们二房盘根错节的亲戚,又是咱们请了来的,告诉太太,人家还不说咱们自己往家里招贼。人多口杂,什么话传不出来,说的咱们自己成了贼也不是没有可能。到底是谁没脸呢?再者你也看见了,那林姑娘不是好xing儿的,万一传到她耳朵里,知道是栽赃嫁祸,她肯善罢甘休?倒不如就这样吧,咱们吃个哑巴亏,以后多防着些罢了。”
说到最后,不由得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嫁了这么个窝囊废,整日正事不干就知道吃喝嫖赌!我也是世家出身的千金小姐,自嫁到这里,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气?好容易生了一双儿女吧,大的是个不省事的,小的又还小,我若是一口气上不来,闭了眼,你们就享福了!”
纹姐儿抬起头,十分不情愿的道:“她把我的名声都坏透了,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二nǎinǎi道:“谁说就这么放过她了?只是现在不是时机,等时机到了,你大可好好教训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