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地上用刚折的花枝子编花篮,周航将找来一个小炕桌放在黛玉跟前,将盘子放在炕桌上。
黛玉也不编花篮了,舒舒服服的坐着,一边吃水果,一边看周航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演练武艺。虽然她早知道周航跟暗卫习武之事,却是第一次看他练武。一招一式,她虽然看不大懂,瞧着倒是挺气势蓬勃、勇猛威武的,透着一股子生命力。
黛玉又想起园子里北风刮到原本被判了死刑的那几个松柏树,前儿听人说,都已经活了,贴着地面扎满了新生的根茎,管园艺的人看了说,别看是受过伤的,过不了两年,管保比那些没经过风雨的长得还好,从那些发达的根系便看得出。
练了一会儿,周航脸上已伸出薄薄的一层汗。他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走过去,黛玉递给他一方帕子,笑道:“你学的这是什么武功,姿势倒还优雅。不像我从前见到的那些武夫,使出来都是笨力气,让人欣赏不起来。”
这话也就是说,他还是挺能欣赏起来的不是。周航心情大好,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笑道:“暗一说过几天教我舞剑,等我学会,舞给你看,管保比这个还好看。”
黛玉道:“招式华丽又有何用?关键得有杀伤力。”
周航笑:“谁说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