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维护自己的办法,虽则父亲不在,她完全可以找母亲做主。想着黛玉便问司棋:“大舅母对此事是何态度,你们可向她讨了主意?”
一句话问的司棋一愣,道:“未曾禀报大太太。”
司棋对刑氏的印象还保持在一年前的状态,那个愚弱吝啬,只知一味婪取财货,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主母。加上又刚巧赶上刑氏生病,好几天不曾出门,司棋更没指望她。她跟迎春是自小的情谊,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自然不忍心迎春嫁到那样的人家。何况,大家嫁女,都是要有陪嫁丫头的,迎春嫁过去,她自己也是要跟着去的,想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司棋思来想去,府里也没个能依靠的人,倒是林姑娘心眼好,对她家姑娘也颇为照顾,何况林姑爷才升了官,只要林姑娘肯chā手,此事或可尚有转圜的余地。
听了司棋一席话,黛玉恨铁不成钢的道:“糊涂丫头!出了这种事,你该先禀报你们太太才是。迎春表姐是大舅舅的女儿,婚姻大事自然该由大舅舅做主,便是大舅舅不在,还有大舅母在呢,岂容她人chā手?”
司棋不敢确定刑氏会不会chā手,她疑惑道:“就怕大太太不肯管。”
“你都没问,怎的知道大太太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