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五十天也不止。你一个手炉,一个脚炉,都要用的,熏笼也可以用这个碳。何况,林大人是有年纪的人,难免怕冷些,也要用的。这样一算,别说多,还不够呢。”
说着,他叹口气:“可惜,只有这么多了,等明年我想办法多弄些。”
若说世上谁最了解周航,黛玉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他说到这个地步,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回去了,知道再说也是徒劳,黛玉便不再多说,只是将匣子收好。
想起周航那句“明年多弄些”,黛玉失笑:“你当这东西是稻田里的谷米呀,想捡多少捡多少!今年是三十条,明年未必就有多的。”
三十条,独她林黛玉一人便得了十五条,占了半数,太上皇、皇太后每人也不过五条。捧着燃烧银冰碳小手炉的黛玉不免心头忐忑了一下。
周航道:“管他是什么好东西,总归是人制出来的,大不了我去乌丸国弄去。”
“越说越没谱了,你身为皇太子,一举一动皆关系国本,难道你还能跋山涉水到一边陲小国招摇去?”
接着黛玉便对周航进行了长篇大论的说教,引经据典,告诉他身为储君得有储君的自觉。以前你不是太子,自然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