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瞧着二十多岁的fu人闻言忙跪下道:“nǎinǎi明鉴,并非奴才们不尽心,实在是宝二爷太过分,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王熙凤挑起了眉:“这跟宝二爷有什么关系?”
fu人道:“奴才们带着大姐儿在花园子里玩,谁知道宝二爷在花园子里跟几个丫头追逐嬉闹,说我们姐儿挡了他的路,推了一把,姐儿就摔倒磕在鹅卵石路上了,额头可巧撞在一块石头上,可不就磕破了吗?”
王熙凤抿了抿唇:“宝玉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胡闹?”
fu人道:“可不是吗?有老太太纵着,旁人谁敢说什么呢?奴才们不过白说了他两句,她就说我们冲撞他,要告诉老太太撵我们出去呢!nǎinǎi可要为我们做主。”
王熙凤“哼”了一声,“这么大一家子,岂能由他一个小孩子说撵谁就撵谁,你们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看巧姐儿哭的伤心,刑氏也有些心疼,摸着巧姐的头,她有些担忧的道:“这伤虽然不碍什么,却伤在额头上,若留下疤来,对女孩子来说可了不得呢。”
她不说这事还要,一提这事,王熙凤心头更气,立刻就要找贾宝玉理论去。
刑氏道:“你便是去了又如何,宝玉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