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周航的解决办法就是,你不是有钱吗,我就可劲儿的罚,朝廷的库房里正却银子呢,山东的百姓们也正等着银子救急呢,不宰你宰谁!
从第十天开始,大街上到处都是监察的兵丁,隔不了二里地一个,看见坐着华盖马车乱走的纨绔子弟便是十两的罚银。为展现自己的财大气粗,开始的时候那些纨绔还都很豪气的问也不问直接让下人给钱。但走了每两条街,一问,竟然已经jiāo了小一百两的罚银,不由得也都肉疼起来,该由按规则行事。
皇宫里,看着jiāo罚银的账本,周航嘿嘿笑了起来。
李昭抬起头,用奏折敲了敲桌案,见周航终于肯抬眼看他,才皱着眉道:“怎么,朕的太子是财迷吗?”
周航笑着走过去,问:“父皇,你知道这两天一共罚了多少银子吗?”
“多少?”李昭头也不抬的问。不就是一个违反jiāo通的罚银,他没觉得能有多少。
“九万九千八十一两。”周航道。
李昭愣了愣,,突然他道:“怎么?有这么多百姓不听朕的政令?”
“呃……”这下轮到周航愣住了,我的老父亲啊,您这脑回路怎么不对啊?诶,不对,是不是他漏说了什么。
“那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