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他问周航如何得知。周航便理所当然的道:“我跟我妈去种过红薯、土豆,就是五六月的时候播种,两三个月就能收获。时间刚刚好,不会影响小麦的秋播,父皇何不在山东推行?试试也没有坏处不是嘛。”
对于周航称自己母亲为妈妈而非母亲或母后之事,李昭早已见怪不怪。
“你跟你母亲一样,脑袋里总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主意……”
说到这,他笑了笑,眸子中带着怀念,还有些许的幸福。这在他身上很难见到,周航也不由愣了愣。半晌,他又叹了口气,道:“推广倒是不难,可若让百姓心甘情愿的种这两样东西,却不容易……”
人们对于新出现的事物总会有某种来历不明的抵触心理,这点周航可以理解。他也确信,百姓们一旦发现种植红薯、土豆的好处,不用朝廷督促,也会心甘情愿的自觉种植。
但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
好处还没抬到明面儿上,百姓们不会为还没看到的东西买账。
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正在周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为此事焦头烂额之时,司农卿突然求见,称有要事禀报。
周航当即命快传——
司农卿是个四十有余的中年人,进士出身,长相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