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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里出了坐着的,还有不少站着的看客。
此刻那些人议论纷纷,都道花五两银子进来,只为看看最欢楼头牌的风采。原来,这最欢楼也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尤其是今日这特殊的日子,若想看一眼头牌的风貌,须得话五两银子才能进的了门。若想有个座位坐,按位置好坏,多的几百两,最少的也要五十两,至于二楼的雅间,少说也要上千两。
一个瘦的竹竿儿一样眉毛上挑三角眼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推推身旁一个男子的肩膀,问:“兄台,二楼正中间那扇窗子怎的没开?”
言毕,好几个人同时看向他,有的还鄙视的斜了他一眼,搞得那男子很是莫名其妙。先前被他推肩膀的那男子笑笑,道:“这位兄台是外地来的吧?”
瘦竹竿儿点点头,道:“我虽是外地人,却打得一口流利官话,不知兄台怎的看出我是外地人的?”
那人笑道:“你若是京城人岂会不知最欢楼二楼正中的雅间打开业以来从未开过?”
“那是为何?”瘦竹竿儿道。
“这却不知。传言说最欢楼的东家权势很大,二楼最中间的雅间是东家自己留着的,说是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坐。旁人,哪怕出一万两银子,也别妄想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