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的被人检查伤到哪里,严不严重,如提线木偶一般。他还沉浸在周航还活着的喜悦之中,不管他在哪里,只要还活着,便没有找不到的。
至于方才送信之人,又看了手中的彩笺一眼,李昭勾唇笑了笑。
怎的把她忘了?
林府的小丫头。
哼,以为用了隐身符他就看不出来?彩笺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荷花之清香,他在航儿的书案上见过,航儿说是林丫头自制的荷花笺,取夏日开的最盛的荷花,晒干,研磨成粉,再制成彩笺,经年累月亦保留一份荷花的清香,比世面上卖的熏香的笺纸好上许多。
这小丫头当真觉得朕就看不出来吗?
李昭挑了挑嘴角,小丫头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李昭早知周航和黛玉常常密会,神神秘秘的搞些什么东西他虽然猜不到,但二人都有些非凡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既然二人现在不告诉他,他想必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二人还不够信任他。没关系,不告诉便不告诉罢,只要他们二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倒没什么。
对于周航,或许是十几年亏欠之缘故,他向来十分纵容。有时会担心这般溺爱会不会养出一个纨绔子弟,但若让他搞头换面做一个严父,却也委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