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已经给人添了累赘,那么这会儿就不要再给人添麻烦了。她哭了一夜,总算有点想明白的意思了。
“发烧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没人照顾,烧的更重了也没人知道,所以,我留下。”何知足讲的十分官方,安欣女士却接受了他的说法。
“那,麻烦你了,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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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们离开,家里就只剩下了常乐和何知足两人。
常乐依然窝在沙发上,对什么事情都兴致缺缺,头晕让她怎么待着都不舒服。
“阿姨煮的粥还剩一些。”何知足端了一碗粥过来。
常乐抬眼一看,发现这人还算细心,没忘记给她拿勺子。
“谢谢。”她的声音还很虚弱,连带着起身都变得晃晃悠悠的。
“你躺着吧。”何知足不知道人生病了是怎样的,只觉得她现在不复那叽叽喳喳的模样,十分虚弱,又很可怜,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那怎么吃啊?”她有些疑惑。
“我喂你。”何知足拿着白瓷碗蹲在沙发跟前。
他轻轻的那勺子舀了半勺,而后递到她嘴边,“张嘴。”
常乐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张开了嘴。
粥还温热着,喝起来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