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过。之前每次出成绩要给家长签字,我就一阵心虚,总觉得要遭受暴打,活不成了,可挨了打后又发现,不过就是手心红个几天,也没那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安欣女士她就是......爱之深责之切。”
“何知足,一直也没听你讲过你的家人,也......没怎么见过。她们待你好吗?有没有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发现,提到家人,他的脸色都变了。常乐赶紧又说,“嗨,肯定有的,哪个家里还没点什么事啊,安啦安啦,你学习这么好,她们一定对你很满意的。”她说这话其实也很心虚,因为她只见过他的母亲,二人关系似乎不大好。
哎,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蠢到家了。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他像是在自嘲,反正笑的瘆人。
“看见......什么呀?”她选择装傻充愣。
何知足倒也没打算拆穿她,“我与她的关系就像是把两个本不该在一起的人捆绑在一起的那种关系,她不爱我,我也不喜欢她,两生相厌,偏偏我做了她儿子,她有义务抚养我,她也的确尽了一半的义务,抚养我到十八岁,之后的人生,我们两个再没关系了。”
常乐喝了一大口渴了,愣愣的听着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