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恩。”常乐应着。
“睡会儿吧,我给你看着。”
“不用了,我自己看着吧。”哪能让他不睡觉的帮忙看着吊瓶呢。
“听话,你是病人。”他何曾这样耐心的哄过人。
过了一会儿倔强的常乐因为太困,还是睡着了。
何知足坐在一旁帮她看着,常乐输了五小时的yè,他就看了五小时。等着护士来拔针的时候,天都亮了。
常乐是被吵醒的,到了早上家属为病人们买来早餐,大家吃着饭,聊着天,整间医院都因此变得热闹了。
常乐一睁眼发现何知足不在,说不害怕是假的,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这,怎么想怎么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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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弃赛?为什么?”带队老师不大能理解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与我组队的女生病了,现在在医院,我们无法参赛。”
“那行吧,你们在医院注意点啊。”带队老师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人从医院里给拽出来啊,只是,可惜了,这两个人是市里的一号种子选手呢,如果他们在的话,胜算会更大。
“我们走吧,他们弃赛了。”带队老师与大家说着。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