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的也有些晚。走的时候正好在楼梯间碰到那位姐姐的老公。
他好像没有认出她们来,自顾自的讲着电话。“哎,我就是来看看她,她刚受了伤,我再提离婚,不大合适。”
离婚?常乐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而后电话那头大喊,“你不是早就决定了要和她离婚吗,这会儿她被烫伤了,你倒想起她是你老婆来了,那我呢?你要不离婚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常乐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痛苦的蹲在地上,神情绝望。
“何知足。”常乐小声叫着他。
“恩。”
“那个姐姐好可怜啊。”她同情那个姐姐,期望能找到个同盟军。
“恩。”
可惜,何知足完全不解风情,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回答。
“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常乐又问。
“乐乐,在不完全了解别人的事情之前,不要轻易做出决断,不然,你掌握的证据只是片面的。”何知足表达自己的观点,却也希望,她的善良用对地方。
“哦~”常乐觉得他说的对,却也忍不住胡思乱想。
“要是,我这次也烫伤了脸,你也会跟我分手吗?”她状似无意的问出,其实,心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