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这样动手动脚,有失体面吧?”
女人看起来娇柔,却丝毫不怯场,一股子淡定从容,姓言的越看她,越觉得有趣,抬手要摸她的脸,曲琪及时撇开脸避开。
姓言的眼色一沉,“嘿!我……”
“行了。”一道沉稳的嗓音从包厢某个角落传来,如石子抛进平静的湖面,dàng开一圈圈涟漪,在空中扩散开。
姓言的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包厢陷入空前安静,所有人目光一致,望向里面沙发上的男人。
那面的灯没有开,只有这边的余光蔓延过去,光影浅淡,曲琪辨不清对方长相,只模糊看得到他满目风华的姿态,手里捏着一杯酒。
“既是误会,这样闹像什么样子?”男人陷在暗影里,嗓音略沉,仿佛深山密林吹过的风,吹散了堆积已久的沉闷和压抑。
适才嚣张得不得了的那群人,顿时乖巧的跟鹌鹑似的。
“是是是,陆总说的是。”
“这不,就是开个玩笑,我们不闹。”
……
曲琪如蒙大赦,过去扶起地上的钱进,王旭过来搭把手。
三人离开会所,刚出大门口,钱进突然像诈尸似的,忽地抬起头来,驮着他的王旭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