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一样的疼。她咬着唇忍下,半天才道:“树yu静而风不止,就算我没有纠缠夫人,背后作怪的人就能放过我吗?”
“所以你是好大的胆子!”庄凘宸语气微凉:“竟然敢利用本王。”
岑慕凝看着他眼底冰凉而沉冷的光,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样。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逃脱,只能被他的黑暗吞噬。“妾身有罪,却迫不得已。”
“哼。”庄凘宸抱着她,犹如抱着一只垂死挣扎的猫。
马车上颠簸的厉害,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羸弱不堪。
“你那么想复仇,为何不入宫?”庄凘宸多少还是好奇的。“离风暴越近,越容易看清真相。窝在本王的府邸,怕是委屈你。”
“不。”岑慕凝与他对视一眼,力气越来越微弱,语声轻如蚊儿飞过。“只有殿下才能救我的命,别人不行。”
她看着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仰起的头瞬间垂下去,磕在他胸口没了反应。
庄凘宸嫌弃的晃了晃她的剑,发觉她是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便只有这么抱着。“真是笨死了!”
马车外,青犁一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懊悔自己没用,险些害王妃送命。
可是那是恪纯公主府啊,是公主设下的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