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王妃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这些天的种种,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样子而已。
想到这里,青犁不敢再多言,顺从的上了马车。只是心里的那抹担忧,沉甸甸的挥之不去。
静修的厢房里异常安静,太后指派的两名婢子,眼珠子不错的盯着岑慕凝。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被束缚在一个冰窖里。缩手缩脚自是不必说,骨子里都是凉意。
门被推开了,太后就着珺绣的手进来,婢子们便退了下去。
“知道哀家为何将你留在宫中吗?”太后语气微凉,脸色清冷的叫人看不透。
“妾身……带来了戾气,自然该静修消秽。”岑慕凝扬起脸,眼神清澈。就好像她说的就是心中所想,没有半点虚伪。
“并不是。”太后走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下颌。赤金的护甲扎在她的肌肤上,微微用力。“哀家就是想知道,岑相非要你嫁给瑞明王究竟是何缘故?且你一入王府就如此的不安生,又是存了什么样歹du的心思?”
岑慕凝忍着疼,沉着应对:“请太后恕罪,婚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妾身如何能洞悉父亲的心思。只不过唯命是从罢了。至于妾身入府后,诸事不顺,想来是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