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面,若敢胡言乱语,别怪哀家容不得你!”
两个嬷嬷动作利落的拔出了伤处的针,七手八脚的把衣裳给岑慕凝穿好。
只是松散的发髻,以及满头的冷汗却顾不得清理,庄凘宙已经推开门,闪身进来。
“给母后请安。”庄凘宙走进来,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眼尾瞥见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岑慕凝,瞬间就明白了。“母后不是忧心皇姐的身子么。怎么这时候有精神头理会旁的事情?”
“你怎么这时候有空过来?”太后并不回答,反而是云淡风轻的问了这么一句。
“方才想起,昨日江南送了几匹极好的蝉翼薄缎,最适合夏日做成衣裳。朕特意给母后选了两匹,就赶着送来了。”庄凘宙眼尾瞟到那些银针,心口一凛,这手段当真是yindu。
话锋一转,庄凘宙不禁蹙眉:“朕有些好奇,瑞明王妃是怎么开罪了母后,连银针都用上了。”
“皇上不必过问。”
“是臣女不懂规矩,犯了忌讳,激怒太后。”
太后与岑慕凝几乎同时开口,可声音却被她盖过,犹如不闻。
庄凘宙微微拧眉,看着岑慕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恪纯公主之所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