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悅啊,你说皇帝究竟是不满哀家挑选的妃妾,还是不满哀家呢?怎的哀家喜欢的那些妃子,皇帝这些日子都冷下来了。偏偏哀家不喜欢的那些,皇帝见的殷勤。就连皇后那么没有心思的,皇帝也足足去了四五趟。当真是不顾哀家的脸面。”
袭悅略微一笑,轻声道:“太后怕是误会了皇上,您看重的那几位妃子,有两人身子不便不宜侍寝。还有人病着,有人上个月侍寝颇多,皇上怕是未免后宫争风吃醋,又顾及着雨露均沾的道理,所以才冷了些。这里面并没有别的缘故。”
她的声音绵软好听,就像是用棉絮轻轻的拂过脸庞那么舒服。太后原本一肚子的气,听了这样的说话,脸色也慢慢舒缓了些。“也就只有你才这般顾及皇上的道理,罢了,终究是他的后宫,他喜欢如何,哀家也管不上。”
袭悅端着热气腾腾的浆子奉上来:“皇上知道太后最爱引热浆子,又嫌那黄豆有一股豆腥气。这一早,天没亮就让人现磨的浆子。这黄豆足足泡了一夜,粒粒的去了皮。再用纱布过滤三回,入口只有浆子的顺滑浓郁,绝没有半点豆渣滓。”
太后喝了一口,果然不错,脸上的笑容又明动几分。“皇上的心思好,也要你从旁指点。袭悅,这些年,秦姑姑打点着哀家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