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事可有什么不同了?”
“说来也是奇怪。”袁龙不免担忧:“三小姐身子一直很好,可自从大小姐您出阁,她就一直断断续续的生病。请了好些御医来瞧也不见好转。相爷担忧的不行。”
“等下我去看看慕媛。”岑慕凝对青犁使了个眼色。
青犁会意,立即出了厢房,驱散了外头伺候的家奴。“王妃需要安静,且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堵着,弄得不通风了。”
“是。”
人方才散,岑慕凝就忍不住问袁龙:“龙叔,究竟当年父亲怀疑与我母亲有私的那个叫白硕的人到底在哪?为何他不站出来替母亲澄清误会?还有,父亲毕竟是丞相,想要找一个人,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直到母亲离世,这个误会也没解释清楚?从前,我是没有资格问这些事,如今却不同了。”
袁龙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悲凉,他想说什么,又迟疑的点了下头:“其实当年的事情,奴才也并不清楚。只是夫人出事之前的某一晚,有个身穿白衣的人曾经潜入夫人的闺房。凑巧那晚相爷在朝中议事,彻夜未归。晨起的时候,干活的婢子看见白衣人离开的身影,惊叫出声,引来了府兵的追赶。打斗的过程中,那男人遗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