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贺然轻易死去。“肉皮子还挺硬的么,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大小姐这样……咄咄bi人……足见是已故的夫人调教的好。”贺然咬牙切齿的说:“您能这样对待奴才,夫人也自然可以这样对待新夫人。新夫人受尽了她的凌虐欺辱,还要……顺从的在她身边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心里怎么能不怨恨。新夫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查有实据,相爷才会那么生气坐实此事……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岑相府宽容,顾念下来的野种……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折磨奴才……你比奴才还不如!”
他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即便是断断续续的,也能彰显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就连岑慕凝都忍不住要给他鼓掌了。
“说的好,说的好。”岑慕凝微微勾起唇角:“父亲如何待我,就连整个相府的下人都心里有数了。足见我在这个家是没有什么威严可讲了。只不过我如今已经是瑞明王妃……那就正好拿你立立威。你方才说我是野种……甚好,那我便给你个揭穿我的机会。”
岑慕凝抬眼望了青犁:“每个人都有软肋,你说这个如此硬气的家奴,他的软肋是什么?”
“不外乎是前程金银,又或者骨肉血亲。”青犁白了贺然一眼。“就是不知道他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