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样的伎俩就能蒙蔽父亲,怎么可能?罢了,你若不肯说实话,我也懒得和你浪费时间。”
青犁正要再动手,那贺然却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是因为……新夫人在夫人的汤yào里动了手脚,又让……让人假扮师兄,趁夜色进了夫人的厢房……被家奴撞破。”
“胡说。”岑慕凝冷喝一声,脸色难看的不行。“我娘深谙yào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在她的汤yào里动手脚,却没被她察觉。她的鼻子一向最灵,一丝也好的气味有变,都能被她发觉,就算她对隋氏没有戒心,入口的东西怎么会察觉不到异样?”
“王妃,外面有脚步声。”青犁感觉不对劲,连忙禀告了一声。
听见有人来,贺然梗着脖子,不肯再往下说。
“相爷,您还是明早再过来吧,这个时候了,大小姐必然已经安歇了。”袁龙故意大声说话,就是为了给里面的人送个信儿。
岑慕凝对青犁使了个眼色。青犁当即从脑后一击,将贺然打晕。连同冰凌一并将人推到了床下。
青犁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血迹,冰凌又添了一把香料驱散了房中的味道。
“知道你还没睡,赶紧开门。”岑贇的语气,透着一股威严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