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格外的坚定。
袭悅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瑞明王妃,无奈的被青犁bi着退出了厢房。
厢房的门关上,岑慕凝才慢慢走到太后身前,温和的说:“这世上最让人心寒的,便是被至亲伤害。妾身曾经几乎送命在父亲手里,就因为他舍不下荣华权势,也撇不开世俗眼光,伤透了我的心。”
岑慕凝伸手去抚了抚太后胸前那串极好的东珠项链。
太后嫌弃的推开她的手,伸出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指尖发麻。
“如果至亲都不待见你,甚至狠下心来,想要你的命,永绝后患,那么太后又当如何是好?”岑慕凝微微一笑,猝不及防的伸出手用力的扯断了太后的项链。
却只有两颗珍珠,掉在地上,被弹起多高,看的人眼花缭乱。
“瑞明王妃,你疯了吗?”太后咬牙切齿的说:“这是先帝赐予哀家的项链!”
“是吗?”岑慕凝不以为然的说:“这项链或许根本就不是先帝所赐的那一串。臣妾记得,先帝在的时候,内廷制造的珍珠串喜欢在珠子与珠子之间打个结。那是个活结,手巧的姑娘是可以解开的,尽管线那么细。可到了本朝,内廷制造的珍珠串却将珍珠之间的结改为了死结,更牢靠结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