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轻,恐一时难以苏醒……即便如此,奴才也没有忘记叮嘱凤鸾殿的人,好好看顾太后。”
“皇上。”皇后在旁轻轻道:“母后若是想来,必然会有法子。臣妾以为,眼下最要紧的,是好好安抚母后,不要让她病着还为祭天的事情费心。”
“皇后所言极是。”庄凘宙迅速的从玉阶上走下去,不等太后的凤辇落地,他便恭敬行礼:“母后这是太好了,儿子看着心中甚是安慰。只是祭天大典太过于繁琐,母后身子刚好,不如好好回去歇着。”
“皇上是觉得哀家不中用了吗?”太后语气不善,眉目之间异常的清冷。
“皇上不必过于忧虑,太后的身子能撑得住。”蕾祤温和的说。
庄凘宙瞪了她一眼,恭敬的去扶太后的手:“母后,儿子也是为您担忧才会如此。”
“是啊。”太后绷着脸,眼生清冷到不行:“为哀家担忧,才会对哀家下du。为哀家担忧,才不让御医尽心救治。为哀家担忧,才让重重戍卫将凤鸾殿守卫的滴水不漏,皇上是怕哀家当众揭穿你这个忤逆子吗?”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朝臣们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太后为何会这般说话。
可是太后丝毫不给皇帝喘息的几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