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相的脸色有些暗黄,眉心微皱,气闷的哼了一声。
“相爷。”冰凌看他往另一个方向去,少不得又拦了一步:“小姐还顾念情分,才会和相爷在这里说说话。若您不去,将来恐怕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胆。”岑贇厉声道:“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威胁本相?当真是你主子调教的好。”
冰凌微微一笑,轻轻行礼:“相爷请。”
岑贇气的不行,快步朝亭子去。“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如今入宫,莫不是要帮着自己的夫君bi宫吗?老夫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父亲若真的这般义正辞严,忠心耿耿,那日当着皇帝的面,为何又要装晕退避?你怎么不敢好好的替皇上教训瑞明王殿下一番?又或者在瑞明王面前,不顾一切的捍卫皇权?也好让人知道您是个忠心不二的忠臣。”
“岂有此理,你在这胡搅蛮缠什么?”岑贇被她气的脸色清冷:“老夫再不济,也是你父亲。你胆敢这样说话,是翻天了?”
“一点点麻痹心房的yào散,用蜡丸滚了半小指甲大,藏在口中。需要的时候,咬碎吞下。眨眼的功夫就能拭去神智,晕死过去。”岑慕凝慢慢的说:“就如同父亲此刻的脸色一般,青冷之中泛着蜡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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