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心想,青犁不愧是跟在瑞明王殿下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便发作,她这口气替娘娘出的极好。正好让软珥知道厉害。
岑慕凝微微蹙眉:“青犁,向太后尽孝乃是本宫与后宫妃嫔的本分。不可无礼。”
青犁略点了下头:“是。”
岑慕凝的目光这时候却落在软珥脸上:“倒是那yào方,可问过御医吗?宫里用yào,最要紧便是谨慎,你虽然是好心,但并不熟悉太后的凤体安康,贸然用yào,只怕不怎么妥帖。”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软珥连忙跪下:“臣妾一时心急,便将yào拿了过来,给太后用了一些。只是臣妾的yào的确是针对太后的凤体所调制,必然不会出错。若太后有任何损伤,臣妾甘愿受责。”
“太后玉体损伤,你受责又有什么用?”青犁没好气的说:“皇上待太后至孝,必饶不了你。”
“罢了,先去请御医过来。”岑慕凝对青犁使了个眼色。
“是。”青犁转而望了一眼门边的内侍监:“还不快去。”
“你先起来吧。”岑慕凝见软珥还跪着,少不得多说一句。
冰凌则走到yào炉边,细细分辩了方才那碗yào熬出来倒掉的yào渣。看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