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时候了,还在睡?”庄凘宸疑惑的问了冰凌。
冰凌忧心忡忡的朝皇帝行礼,方才回话:“启禀皇上,昨晚娘娘没有睡好。早起妃嫔们来请过来,她便又歇下了。”
“为何没睡好?”庄凘宸不免疑惑。
“还不是昨儿个,缨妃和欣美人在娘娘面前好一番的唇qiāng舌剑,闹得娘娘心绪不宁的。”青犁端着热茶进来,语声有些大。“主子,皇后娘娘单纯些,又是头一回料理宫中的事情。这么多妃嫔若个个得了恩宠都要来皇后娘娘面前显摆一番,还让不让娘娘活了!”
“这话也就你敢说。”岑慕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蹙眉坐起来。“皇上来了也不唤醒本宫,只会在这里嚼舌。越发没有规矩。”
她就着冰凌的手起身,朝庄凘宸行礼:“臣妾失仪,请皇上恕罪。”
“罢了。”庄凘宸看她疲态难掩,确实憔悴,才温和的说:“她们喜欢闹,你不听便是。何必苦着自己?”
岑慕凝拢了下耳边的碎发,有些惆怅的看着他:“欣悡在王府的时候一直在臣妾身边伺候的甚好,前些日子母后抱恙,她去侍疾,又被缨妃给拦在凤鸾殿外,只叫做粗活。虽然她不得皇上喜欢,可毕竟是母后母家精心调教的人,臣妾想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