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肯定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姿阳公主乃是皇上的妹妹,本朝的长公主,能下嫁是他的福气,竟然还敢犯浑,真是岂有此理。”
他闭上眼睛,已经没有心思去应酬那些宾客了。褚家很可能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给连累,他哪里还有心思在一边粉饰太平。“来人,去正门向未曾入府送礼的各家家丁致歉,就说老fu人忽然病了,我抽不开身。再着人去请个郎中进来,以免叫人看出破绽。”
“是。”家奴迅速的退了出去。
褚荣志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褚培源离开的方向发愣。可千万别生出什么祸端,这好不容易才捡起的太平,万万不能救这么断送在他手里。
飞鸽传书,很快就送到了岑慕凝手里。
冰凌面色凝重的看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jiāo给她:“小姐,舅少爷这是疯魔了吗?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头一回有赐婚的恩典。换做旁人,那还不得敲锣打鼓的进宫谢恩。他倒是好,竟然迫不及待的要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的心xing,您也是知道的。若是不阻拦,舅少爷这回怕真的要闯祸了。”
“把这个烧了。”岑慕凝把信递到她手里:“别叫人看见。”
她站起来,对青犁道:“皇上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