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冰凉的又僵硬,实在是给不了她什么温暖。
姿阳坐好,他便要放下车帘。
“夫君不和我同乘一辆马车入宫吗?”姿阳握住了他要放下车帘的手,微微用力。“好歹是陪本公主回宫省亲,你连这样的脸面都不肯给吗?”
褚培源微微犹豫,看见她泛着红丝的眼睛,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马车朝皇宫驶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说真的,若是母后还在,他这样欺负自己,姿阳真恨不得让母后成全了与他和离。可是现在,她在这世上最亲的,恐怕就是这个误解她至深的夫君了。
多少人,在背后看她的笑话,都巴不得她被扫地出府呢。
“那一晚的酒,并没有du。我亲眼看着絮朵喝下去的。且我也问过,那酒是褚府准备的。”姿阳强忍着泪意,徐徐的说:“我是个落魄的公主不假,母后和皇兄去了,我便是再也没有从前的尊贵可言。九哥能用我来笼络你们褚家,已经是念在骨肉血亲的份上。可是我也是有尊严的,我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毁掉自己的幸福,你信不信都好,总之我没做过。”
褚培源没吭声,犹如不闻。
姿阳说这番话的时候,并不敢看他的表情。可是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