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庄凘宸轻嗤一声:“当初废帝母子要治你的罪,是朕煞费苦心从中运筹,才保全了你。这些年,你一直留在不毛之地日夜苦练,为的就是替朕分忧。谁曾想才接到第一个差事,你就办砸了。岑慕峰,你是受的苦还不够多么?至今还不懂如何为自己筹谋?”
“皇上恕罪,都是微臣一时没能忍住……”岑慕峰咬紧牙关:“岑慕凝亏欠属下的太多了……”
“大胆。”殷离走进来,手里握着一根长鞭:“皇后娘娘的闺名岂是你可以唤的。”
不等岑慕峰反应过来,一鞭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悲伤,衣裳破损露出血痕。他咬着牙,艰难的说:“是属下的错,不该忘记属下如今的身份。”
“你知道就好。”庄凘宸冷蔑道:“你若是不这般心急着去招惹皇后,如何能被皇后识破。到现在都没平息后宫的风波,以至于殷离和青犁都遭了难。岑慕峰,朕身边从来不留没有用的人,你是想回去吗?”
“不。”岑慕峰连连摇头,哀声道:“皇后恕罪,属下再也不敢恣意妄为了。求皇上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将功补过,为皇上分忧。”
他的话音落,殷离又是一记鞭子抽上去,听着他沉闷的呻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