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缨妃,又有意无意的笼络廖氏,她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便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有多苦。本宫也只不过是拉了她一把,能不能受宠,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奴婢明白了。”冰凌仍然担忧。
“冰凌。”岑慕凝拉着她的手:“父亲尚且想要我的命,更别说是仇人之子了。我与皇上,相互利用,我依存于他的权势甚至怜悯,可论及情分,他有至死不渝的心上人,而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把他当做复仇的阶梯。情分,才最该是摒弃的东西。”
“小姐,奴婢不忍心您这样辛苦,还不如就让奴婢去杀了太后,一了百了。”冰凌哽咽的说。
“不。”岑慕凝摇头:“母亲要的是一个公道。我也是。”
窗外,风摇晃着干枯的树枝。枝头上已经没有几片树叶了。
那窸窸窣窣的响动,岑慕凝已经听习惯了。临窗而立,她渐渐喜欢上这种萧条的感觉。
一件厚厚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岑慕凝转过脸来,看见庄凘宸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才微微一笑。“皇上什么时候来的,外头的奴才也不通传一声。”
“冰凌说你近来总是闷闷不乐,朕担心你。”庄凘宸看着她的眸子,兴许是被秋风吹的凉了,也沾染了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