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镯子上:“不过母后说的极是,若水头不好,这镯子即便打磨的再好,用金银镶嵌,也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但还有一种可能。”
她弯下腰,亲手捡起了一块碎玉。“瑕不掩瑜,只是一点点的瑕疵,稍微修饰,反而成了点缀这块玉独特美的亮点。就看将玉拿在手里的人懂不懂欣赏了。在母后看来不好的,在臣妾看来却极好。就好比欣悡是您一手调教的人,又岂会如同这玉一般,毫无可取之处呢。臣妾倒是喜欢她识时务,办事稳妥,又懂得心疼人这些优点。”
见她把话说明了,太后微微不悦:“皇后也不想想,哀家的母家一直养育她,照顾她。哀家又请了最好的先生,教的她知书识礼,文采出众。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样样精良。而她非但不感念哀家一番苦心,却转而投靠了你。这样的女人,背弃旧主,野心勃勃,也就只有皇后你才敢用。”
太后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外头的奴才通传,说欣美人求见。
岑慕凝盈盈一笑,让开了些位置:“母后兴许只是一时偏见吧。欣美人最是懂得感恩,又怎么会不来给您请安呢。”
“让她进来。”太后倒是想看看欣悡来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