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岑慕凝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蹲在太后身前。
“你干什么?”太后一双眼睛,警惕的瞪着她。
岑慕凝麻利的握住,还扎在她脚背上的短刀。
“你干什么!”太后惊慌失措,一脸的恐惧:“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岑慕凝冷蔑一笑:“从您杀了我的母亲,散播我是野种的谣言,我就没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这些年,我苟延残喘,我动心忍xing,就是为了查出真相。太后,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吗?那顶轿子好好的底怎么会掉,是你让人做的手脚,你根本就算到我六神无主的时候,会去求皇上。你连皇上会去敏妃宫里也安排好了,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哼。”太后冷冰冰瞪着她,语气透出不满:“都怪姿阳不会办事。”
“其实姿阳公主是故意的。”岑慕凝饶是一笑:“她完全可以不说出那妾的身份,可是她偏偏说的特别清楚。还一回去马上就引褚培源回府。她是在意与褚培源的恩情,可她更在意自己的前程。一个没有亲生母亲庇护,又不被皇上看重的公主,想要保全荣华,就只能听弄权者的命令。偏偏这宫里能cāo控她做这些事情的,就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