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宫里守岁便是。”
“哦。”岑慕凝略点了下头:“也好。”
“那微臣下去斟酌方子了。”赫连心里有些郁闷。
“好。”岑慕凝微微点头:“冰凌,送送。”
两个人从内室出去,岑慕凝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棂,阳光更耀眼,颇有些新春的味道。“来人。”
一个小丫头紧忙上前答应:“奴婢在,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去花房挑些开的最好的花来,摆在宫里各处,给凤翎殿添些春意也好。”
“是。”那丫头笑着退下,冰凌正好走进来。
“娘娘有心思赏花,这病呀是真的快好利索了。”冰凌到了一盏热水,递到她手边。
岑慕凝捧着水杯,掌心里滚烫的温暖:“太后那里……”
“说是为太后侍疾,但其实和幽禁没有什么区别。皇上的圣意也是隔三日就更侍奉的奴才,倒是和娘娘您想到一块去了。”冰凌没忍住说了句真话:“小姐,皇上这么做也总算不错了。毕竟是嫡亲的母子,就算母亲犯了错,有贪权的嫌疑,可也总不能一棍子打死这母子情分。若您还想留在这宫中,有些事就算不情愿,也不能不做。”
“哪些事?”岑慕凝想听她说的更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