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加炭都忘记了?”庄凘宸还是觉得他有事情没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主子,属下真的没干什么,您忙着,不喜欢让人打搅,属下就一直在外头候着您吩咐。”殷离有些委屈的说:“是您说不让人进来伺候。”
“你抬杠!”庄凘宸觉得他是故意找别扭,但这时候也不想在继续和他争论了。“太冷了,就算加了炭,烧热这地炉,殿中也要好久才能暖起来。尤其还这么晚……”
望了窗外一眼,天早就黑透了。
“主子,皇后娘娘一向畏寒,这时候殿里肯定……”
“你就是为了这个,故意冻着朕?”庄凘宸不悦的睨他一眼。
“主子,您可是冤枉属下了。”殷离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说:“奴才哪里敢有这样的心思。是晌午的时候,您气不顺,属下不敢在新年惹您不痛快,这才安静的在外头等候差遣。”
他不说,庄凘宸都忘了。
午后,他看了朝臣们上的贺表,一些阿谀奉承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人敢质疑他取消团年宴盛宴的决定。自然,这也都是小事,他不理也就罢了。可新妃入宫才多久啊,那么多人就开始明里暗里的向后宫献殷勤,向前朝献殷勤,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