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曼陀罗的花给您止痛,但彻骨的痛楚,可不是说缓解就一点都觉不出来的。所以母后,您还是悠着点,好好坐着就是。”岑慕凝让冰凌和青犁把太后扶好,自己才在床边落座。“喝点水吧。”
太后伸手就要打翻她手里的杯盏。
岑慕凝早有防备,轻松的躲开。“再一不再二,臣妾手里的东西,不是每一回都会被您打翻的。何况,母后,您留着点力气好好和臣妾斗不好吗?使出这样的苦肉计,万一有什么闪失,岂非白白便宜的臣妾?”
“滚。”太后冷吼一声:“滚出去!”
也就是说,太后承认这件事是她自己做的。岑慕凝放下了手里的杯盏,平和道:“您始终是皇上的母后,是臣妾的母后,若能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下去,再好不过。可若您非要臣妾死,臣妾也不得不应战。这第一步还您的棋,就是让缨妃搬进了凤鸾殿为您侍疾。明日一早,您的安危就牵扯到她的荣辱,而她有没有福气平安诞下皇嗣,就要看您的眷顾了。”
“你好狠du!”太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四个字,额头上的青筋看着狰狞可怖。“皇上怎么会看上你!”
“兴许臣妾有哪里和母后您很相似也未可知。皇上习惯了您的样子,自然也习惯这样的臣妾。”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