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褚培源身上的白麻布。“娘娘,奴婢想再查验一遍伤口。”
“也好。”岑慕凝蹲下来,和青犁一并检查了褚培源的尸首。胸口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看样子是锋利的匕首所致。但是匕首并不在尸身上,而他的手腕和脚踝处,明显能看出来被捆绑留下的痕迹。
褚培源的眉头紧紧锁着,似愁苦不堪的样子。
“青犁,你说还有什么人知道褚培源与母亲的事?”岑慕凝看着褚培源那张冰凉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
“奴婢可以肯定,清楚这些事的人必然也参与其中。”冰凌咬着牙,怒气冲冲的说:“舅少爷一向心直口快,绝不是城府深的样子。可是这些年来,他从未表现出对夫人愧疚,对小姐内疚,说不定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麻烦。所以,奴婢可以肯定,就算夫人的死与他有关,他也一定是被人算计在其中却不得而知。那么这个算计他的人,才是罪魁祸首。而且奴婢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瞿愉。”
想起那一日在外宅见到的那个女人,冰凌就不免懊悔:“都怪奴婢当时粗心,急着想要打发她走。也就没顾得上仔细去端详她的容貌,由着她遮面掩饰。否则就是海角天涯,也要把她寻来。绝对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不用找。”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