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想到怜贵妃这样会说笑话。”岑慕凝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停住:“叫妹妹见笑了。”
苍怜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什么话让娘娘觉得这么好笑?”
“你不也是太后送到皇上身边的婢子吗?”岑慕凝用手遮住口鼻,笑意盎然:“怎么才册封了贵妃,就忘记自己的出身了?”
“皇后娘娘是在取笑臣妾吗?”苍怜绷了脸,声音清冷的厉害。
“你说呢?”岑慕凝饶是一笑,满眼清霜:“也难为你这番话说的这么高洁,实际上要嘲笑她们没有恩宠也罢了,论出身,根本就没有不同好么。”
“哼。”苍怜冷蔑道:“那我还真是和她们不同!”
“也对。”岑慕凝赞同的点头:“她们从开始就被送来皇上身边,从不曾被旁人染指。贵妃你就不同了,在褚培源身边的时候叫瞿愉,侍奉瑞明王的时候叫姿瓈,为躲避太后的眼线躲在外宅的时候叫来惜,如今刚被册封为贵妃,又叫苍怜了。啧啧……让本宫不禁想起了一首诗。”
“皇后娘娘!”苍怜眼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好风流啊。”岑慕凝眼神里忖着冷硬的光:“环顾整个后宫,你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