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过,您不能太激动。”岑慕凝语气温和的说:“原本只是在您的伤处下du,可您自己气郁难抒,才会引发中风,脑子里的淤塞还未完全消散,若再有什么不好,副院判也束手无策,所以臣妾还是希望您能安心静养,别这般激动。”
“你……你……没……用!”太后嘴角歪斜,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口水却顺着唇角滴落在枕头上,特别的狼狈。
岑慕凝看着她这副样子,有些嫌弃,但更多的是可怜。“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母后如今这副惨相,竟是早年自己种下的孽障。臣妾是该心疼您,还是嘲笑您?”
“你……没……用!”太后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握着岑慕凝的手越发的用力。
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这力气对岑慕凝来说,并不觉得疼。“母后说的也对。一个几次谋害臣妾的女人,非但没死,还成了这后宫的宠妃,臣妾的确是没用的。”
“杀……杀……杀……”太后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凸的特别吓人。她越是想用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嘴就越不利索,说着说着,眼泪就从她的眼睛里掉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特别的惶恐。
岑慕凝从青犁手里接过了绢子,先给她擦了擦泪,有拭了拭唇角。“可是臣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