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曾经叮嘱后宫,不许妄议朝政,更不许里外勾结,将皇宫里的消息传递回母家。臣妾这样提醒过宫里的诸位姐妹,也时刻提醒自己。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听,臣妾心里有数。”
“这么瞧着,你倒是个拎得清的。”苍怜也不生气,只是这么温和的笑了笑:“可是你这份心思,除了你自己知道,谁还会知道?你苦着自己不打紧,你的母家却为了你,不得不做出牺牲。你父亲原本也是可以登上宰相之位的,却……成了卖友求荣的不耻之徒。想来你真是有许久没往家里递书信了吧?如今你母家的处境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却门可罗雀。昔日好友,唯恐避之不及。即便有登门的,也不过是些谄媚小人。人啊,往往就是这么现实。”
杨芸碧被她说的心慌,一时间无从反驳。
葛子珊却已经按耐不住,朝怜贵妃行礼道:“臣妾自入宫便不得圣恩,还请怜贵妃娘娘垂怜,为臣妾指条明路吧。”
“妹妹……”杨芸碧想要阻止葛子珊,却已经来不及。她有些恼火,葛子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像怜贵妃服软。但这时候,她再去说什么,反而成了小人,她尴尬的笑了下:“既然妹妹还有重要的事情请教怜贵妃,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说完话,她松开了葛子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