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左边的耳垂。她登时一惊,耳垂上虽然挂着耳坠,可是还是很疼。可那晚,她猝不及防的推了茂贵嫔下楼,茂贵嫔根本就俩不急反应,从未与她发生冲突,更不可能拽坏她的耳坠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犁,你去看看。”岑慕凝没去理会皇帝的脸色,只是平和的说了这么一句。
青犁连忙上前,朝怜妃不耐烦的行了个礼:“怜妃娘娘,奴婢得罪了。”
“你干什么!”苍怜不悦的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怜妃娘娘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么?那为何要惧怕奴婢替您查验呢?”青犁再一次出手,迅速的捏住了她的耳朵:“娘娘宽心就是,奴婢绝对不会下重手的。”
纵然她这么说,耳坠子取下来的时候,耳朵是钻心的疼。
“你轻点,你……”苍怜抬起头,对上皇帝的眸子,心口一紧。“皇上,臣妾耳垂并没有伤。”
“怨不得带了这么大的半片珍珠耳坠子,珍珠正好挡住了伤痕。可是耳坠子沉,怜妃娘娘就不觉得坠的伤口疼吗?”蕾祤走过去细致的看了一眼,唇角含凛:“皇上,兴许怜妃娘娘自幼习武,觉得这点伤算不得伤吧。但的确是连耳朵都拽豁了些,您若不信,请只管瞧瞧。”